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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OBI岛的日子

今天转发一篇关于在印尼投资开矿建厂的公众号文章,虽然讲的是金川项目的故事,其实也是所有在印尼从事该行业的真实写照。让我们看看在使印尼红土镍矿华丽转身的同时,中国企业及员工都经历了哪些艰苦岁月。。。

 岛

 

位于印度尼西亚东南部的奥比岛,终年潮热、骄阳似火,一群来自中国甘肃金昌的建设人奋战在这里,他们披荆斩棘、不畏酷暑,在万岛之国用一砖一瓦搭建起“一带一路”的中国梦想,他们的名字叫“金川建设”。说起这些人的故事,那应该是一曲英雄般的史诗。

印尼WP&RKA红土镍矿项目

由金川建设承建的印尼WP&RKA红土镍矿项目,地处印尼北马鲁谷境内的南哈马黑拉的奥比岛和马拉马拉岛,被国家发改委列入中国——印尼“一带一路”政府间国际产能合作重点项目,向商务部申报并获批纳入《国家对外经济技术合作专项资金》项目,是国家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以来,甘肃省首个开工建设的境外项目。

文:张明雄   李水红

图:张明雄   张立鹏   刘宏斌

编辑整理:杨雨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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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I初体验

2016年4月7日,我怀揣着激动、好奇和不安,第一次登上OBI岛。美丽的风景,肆虐的蚊虫,湿热让我们走几步路就汗流浃背,整个工作服被汗水浸透。这让我思索该如何抵抗湿热,如何克服蚊虫,如何才能完成公司交给的工作任务。

初到工地,我们购买业主食堂印尼特色的饭菜,第一天觉得新奇,第二天觉得还可以,第三天,第四天……一周之后,大家都开始便秘。艰苦的条件,促使我们尽快建设自己的营地。

在OBI岛的第一顿面条,是租用的厨房,在蚂蚁遍地、蚊虫飞舞的木房里,机器压的面条;第一间工人宿舍,还是租用的木房,四面透风,我们组织工人蒙上纱窗,每人一个床垫子打地铺;没有风扇,更没有空调,有些工人身上被蚊子叮咬,疤痕密密麻麻惨不忍睹;超过50%的员工身上起了湿疹。

遇到暴雨,生活用水会变成红色,新换的净水机滤芯,过滤后的水还是淡淡的红色,洗澡的水里面除了红泥,还有腐烂的树叶。晚上睡觉的时候,蛐蛐在板缝里叫,蟑螂挠动地板革吱吱作响,蚂蚁和蚊子爬进蚊帐。半夜起来在蚊帐里捉蚊子是OBI岛上新常态。在接受这种骚扰的时候我不断告诫自己,人家都是原住民,我们才是入侵者,所以要忍耐。

今天的山脊上已经耸立起美丽的宿舍楼,厂区钢结构节节升高,夜间灯光辉煌、焊花闪耀。30多名职工挥洒汗水在这里。这一路经历了太多的波折,蚊虫、暴雨、潮热、湿疹、地震、罢工、语言障碍、习俗差异、饮食问题等等。我们将在岛的经验教训,整理成数千字的上岛须知和员工守则,这也成为中籍员工出国前和登岛后安全教育的重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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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I的环境

OBI的景:山绿海蓝,天净云低,夕照绝美。

OBI的人:晴天一脸红土,雨天两腿红泥,行百米汗透工装,半日不洗酸腐发臭。

OBI的雨:雷在耳旁炸响,雨泻屋面轰鸣,来去匆匆,有伞无用。

OBI的蚊子:多少个午夜,我们在蚊帐内捉蚊子。

OBI的鳄鱼:出没沼泽和沙滩,咬死村民,警告我们远离丛林和大海。

OBI的通讯:高耸的天线锅,覆盖营地的WIFI,人手一部对讲机,两国手机号码,依旧避免不了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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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I的物资

2016年9月18日,我们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船物资,方便面和榨菜成了抢手货。第一方砂石,装在吨袋里,像宝贝一样地从船上卸下来;第一方混凝土,人工上料搅拌。我们用双手建起了3#营地和搅拌站。终于有了自己建造的第一间宿舍,第一方集中搅拌的混凝土,第一个开工的基槽,第一根桩基,第一根起吊的钢柱……

在国内做工程,买方市场,有丰富的资源可供选择;在金川本部做工程,需要的各类资源可以随叫随到。在印尼做工程,卖方市场,价格浮动大、供应量不足,拿着钱买不到物资是常态;OBI岛又属于印尼最偏远的四类地区,好比中国西藏阿里。每一个螺丝钉都得漂洋过海。海运的不确定性大,运输周期长,运费昂贵,我们必须提前60天采购和发运物资。

我们吃的每一粒大米,每一颗鸡蛋,都是莱维村的小木船海运3小时到1#码头,再使用皮卡车转运30分钟到营地。

物资极其匮乏,物资极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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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I的食材

从2016年8月初上岛人员30余人自己做饭,搭建临时食堂,到如今已形成可入住1500人的临设370间、中国食堂7处、印尼食堂6处、公共卫生间9处,满足人员入住、食宿、卫生的条件,逐步建设可入住700余人的临设120间、食堂6处等,以解决即将上岛的施工作业人员饮食起居所需。

项目部建设开工初期,后勤管理人员即对OBI岛周边距离最近的和最远的食材供应市场进行了解、专访,与LAWIEI(莱维镇)、BACAN(巴占镇)、TERNATE(特尔纳特市)的市场进行比对,从食材种类、价格、运输、保鲜、保质与供应时间等各个环节综合考虑,还要受限于当地地域利益保护组织(仅可选择他们提供的食材供应商),经过不断的对比、艰难的谈价,最终确定4家-5家供应商共同供应食材。

食材供应从采购计划(印尼语计划)提出,到供应商接受,再运输至OBI岛码头,需要2天1夜时间。食材还要经过码头卸船、清点、称重、签单、结账、装车、拉运、入库保管、食堂领用等一系列程序之后,最终来到就餐人员的饭桌上,可谓是历经千难万险。目前在岛1427人,每天约需蔬菜1.3吨,米500公斤、面600公斤、鸡蛋1500个,每天需要专用大板货车两台、搬运、清点记账、翻译人员20人,专门负责13间食堂食材的供应、运输。因为食材采购的困难、蔬菜品种的单一,运输的困难、价格的昂贵、保管的不容易(天气湿热,要定期检查、清理霉烂、变质蔬菜),因此,在岛上食材的宝贵可比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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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I的女工

项目部在OBI岛做物资管理的,都是女工。

2017年5月3日,集团公司姚书记在慰问项目部员工的时候,对员工长期离家深有感触,尤其是女员工,不能照顾家里的老人,不能照顾孩子和家庭,各种不便。姚书记讲这些话的时候,项目部的女工双眼满含泪水。

张孝丽(将在2019年退休)有强烈的责任心、被组织派遣到印尼负责工程材料保管、工程资料管理、生活物资管理,她身兼三职。十个多亿的建安工程,每个月到岛3万余吨物资,都要经过她验收入库和出库。远在金川的家里,父母身体不好,她找时差每天打电话,询问和安慰父母。白天她要顶着烈日去料场清点物资,回来时汗水湿透工作服。晚上大多数人都休息了,她还在整理料单和台账。

李水红(党员,2017年度金川集团三八红旗手)负责后勤管理。为了降低副食采购费用、确保食材质量,她每周两次乘坐小船前往莱维村。2017年初有一次小船故障,她被困在海上3个多小时,就在刚过去的不久,这片海域刚刚吞没了莱维村长和他的3个村民……购买食材也要冒着巨大的风险。她的后勤账目清晰,在食堂每月张贴,2017年年底投票选举食堂管理员,她全票通过;2018年2月推荐出席公司三八红旗手,她再次全票通过。有员工离岛休假,她安排头一天包饺子、准备第二天路上的食物和饮水,报送上下岛行程单、安排接送。

物资是工程的保障,后勤是员工生活的保障,OBI岛的女工能顶半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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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顶梁柱

女工能顶半边天,男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

2017年12月初,为了规避休假高峰,钢结构施工员老尤主动要求在岛多工作一个月,等其他休假的同事上岛后自己再休假。就在这最后一个月里,他的母亲去世了,对工作的承诺让他刻意隐瞒了家事。两天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和金川的同事发送邮件时得知了他的家事,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外出再难,工地再缺人,我们也不能让自己的职工在这个时候还隐藏悲伤、继续工作。项目部班子当夜沟通,立即为他安排了第二天归国的行程。2018年2月,土建工程师老杨的父亲病故……驻外的工程人,离家舍亲,上不能照顾年迈的父母,下不能看护未成年的孩子,将一切家事都丢给了妻子或丈夫。

有的员工提出申请、通过公司的筛选后来到印尼;有的员工是因为能力突出被公司直接派遣来的。因为在这个环境中工作,需要能吃苦,需要能兼职,需要能力突出,需要有特别强烈的责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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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家庭的顶梁柱,也是两级公司海外项目的开拓者,我们知道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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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坏爸爸”

项目部还有这样一批人,他们的孩子有的牙牙学语、有的蹒跚学步、有的面临升学大考,为了项目的建设他们带着愧疚和不舍踏上海外的征程。项目部副经理吴兴年,负责整个项目的技术、质量、材料,踏出国门的那天是孩子两岁生日,善解人意的妻子告诉孩子“爸爸给你买蛋糕去了”,这一买就是半年。白天的兴年风风火火忙碌在各个工地,到了晚上一个人在办公室看着手机上可爱的儿子,默默地吸着烟,我们知道,想孩子了。

项目部土建工程师韩海滨,负责生活区项目建设,初到工地时十个月的儿子正牙牙学语,每一次从业主办公区蹭网回来,就会笑得合不拢嘴,唠叨着:“小兔崽子冲我笑,叫爸爸呢……”,彼时,电话另一端的妻子,绝口不提初为人母的种种不易,嘴上只说着家里一切都好,你照顾好自己就行,抱着儿子短暂相聚于手机屏幕的方寸间。

施工员贾玉新,负责卡洛湖取水管线的施工任务,不善言辞他,对女儿用的“骗术”最为拙劣,出发的前夜女儿伸着小手非要爸爸拉钩,答应他不走,要不然就不练琴、不写作业、不吃饭。第二天中午,马上要登机的时候,电话响了,电话里女儿哭哭啼啼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听着心酸。“爸爸给你买最爱吃的披萨”小贾一边哄着一边许愿,这一声承诺便带到了太平洋彼岸……这些事,在项目部比比皆是,打个电话问候年迈的父母,给家人报个平安是项目部每个同志必做的晚课。每一次“晚课”后,都会有人独坐,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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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喜不报忧

得知自己被评为集团公司2017年度优秀党员,我惶恐不安。作为一个普通党员干部,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而组织给了我这么高的荣誉。

2017年6月9日下午我通过微信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妻子,妻子回复说太高兴了。6月11日傍晚接到妻子的微信,说孩子要和我通话,他从 6月2日凌晨住院,今天才允许离开医院回家,还要继续打针和每天观察,我愣了。孩子在家使用网购的单杠,单杠松动砸中孩子造成外脑挫伤和颅内出血。妻子知道我在外面不容易,不敢将孩子的事情告诉我,怕我担心,6月9日给我发微信笑脸的时候,她其实是在哭。

如果我在金川,从事建筑业20年的经验,我绝对不会让有隐患的单杠安装在家里;同时也会教给孩子正确的锻炼方法,避免意外发生;最起码在孩子受伤住院的时候,能够在他身边。

妻子隐瞒孩子受伤的事情,我隐瞒反复发作的湿疹。我们都报喜不报忧。面对家人的理解和爱,唯有以优秀的施工业绩来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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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I的雨季

阻碍施工,最大的障碍是降雨。

2017年的雨季一直持续到9月份,最长一次连续降雨26天,24小时最大降雨量超过150mm。现场泥泞不堪,道路湿滑难行。平坦的道路容易积水,积水被车辆碾压就会成为淤泥。有坡度的道路不会积水,但是表面薄薄的一层红泥就像润滑剂,四驱的皮卡车通行都战战兢兢,更何况重载的工程车辆。有人说咱们去祈祷别让下雨。我说共产党不讲迷信,再说了,这是在OBI岛,万一当地的龙王听不懂汉语,以为我们是在求雨,岂不造成误会。

工程的推进十分艰苦。修好的路,坚持数十天就坑坑洼洼,需要反复修整。卡车、混凝土罐车动辄陷入淤泥之中,就连履带吊和挖掘机都曾经陷落需要拖拽。

第一次挖的基坑仅1米深,第二天早上水满了。

第一次集中供应混凝土浇筑基础垫层,6台混凝土罐车爆胎8条。

第一次用板车转移生活物资,直线距离500米,绕行山路爬了1小时。

电厂桩基24小时连续作业。我和魏存贺、于成龙、张连俊,冒着淅淅沥沥的雨,趟着齐膝深的淤泥,倒班作业……

痛定思痛。我们要讲科学,一是再次调查当地常年气候,二是总结雨季施工经验,改进应雨季施工措施。

要想富,先修路。在OBI岛修路,需要石头。工地四周能够获得的石头太少,需要清口机到2公里外的地方采集。光修路还不够,必须提前做好排水沟。不下雨的时候,排水沟里是清澈的溪流,下雨的时候,排水沟里红泥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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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水修路

电厂主干道的路,2017年4月1日倾倒了96卡车石头,铺垫了500mm厚,道路通行。60天里连续降雨,道路基层含水率高无法压实,铺设的石头道路无法稳定使用,到6月份道路已经变成了砂石和泥浆混合的池塘,局部湿陷1米以上。6月15日再次对全部道路铺设石头100余车。

OBI岛本来没有路,我们开拓,才有了路。

我们修了路,但是下的雨太多,路就陷了。

对排水和降水的重要性,在反复修路的过程中终于铭记在心:雨天排水,晴天修路。

3#锅炉基础需要分两次浇筑混凝土1500立方米,连绵的降雨致使道路湿陷达1米多深,需要反复挖泥、铺垫石头和混凝土盖板。十几个人浇筑混凝土,负责道路处理的人多达20个,配备了2台装载机、1台挖掘机、1台压路机。罐车随时陷住随时拖拽。

雨后抓紧排水,晴天不忘修路,方能保障道路交通。吴兴年带领于成龙、魏存贺连续加班,冒雨协调保障道路通行、浇筑混凝土,吃在现场,衣服湿透了就去柴油发电机的风扇前吹热风,连续36个小时未合眼休息,直到混凝土全部浇筑完成。

我被他们感动,我为有这样的同事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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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  破

在大家的努力之下,施工技术和进度上取得了突破。

采取大开挖实施海水泵房,鲜有成功的案例。我们成功完成近海负9米的大开挖和混凝土主体施工,节约三轴搅拌和桩基施工费用2000余万元,缩减主体施工工期至少45天。

采取土方处理和接桩措施,突破格宾挡墙的制约(北部格宾2个月,南部格宾4个月),提前完成回转窑4个3#支墩的施工,避免了旋挖机窝工等待,并为回转窑第一吊创造了条件。

原辅料输送系统高差60米的大边坡处理得当,完成湿陷、垮塌边坡的8组混凝土基础施工。

回转窑吊装方案优化,700余吨的窑体4钩完成吊装。

……

这些成绩的取得,离不开驻岛施工人员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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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里的OBI岛

施工没有昼夜,工地没有假日。

2017年开斋节前,项目部对即将面临的商业休假做了充分的预估,提前储备了多达一周的蔬菜和副食品。高温高湿,部分蔬菜腐烂。假期还没有结束,项目部已经没有蔬菜可吃。王大厨烙烫面饼,做疙瘩汤,硬是让大家度过了缺蔬菜和副食的两天,直到蔬菜上岛。

没有蔬菜,吃海鲜啊!

为了在中国传统节日里能让员工改善生活,我们采购海鲜。守着大海,却很难买到虾蟹,需要提前一个月预定。当地人笑话我们:冷冻超过一周的海鲜就可以丢海里了,而你们这些中国人还在吃冷冻了一个多月的鱼虾。就是这样的鱼虾,2017年元旦让营地里一半的人拉了肚子。这给我们雨林孤岛施工的卫生防疫上了沉重的一课。

每周两次客船靠岸的时候都是傍晚,这短暂的1个多小时,像是赶集,像是OBI岛真正的节日。新上岛的人被接下船,来自特尔纳特的大米面粉、紧急采购的物资堆满了码头栈桥。熙熙攘攘的中国籍、印尼籍员工,使用计算器讨价还价的小贩,汉语、印尼语、英语交织在一起。能够买到50元人民币一斤的葡萄是幸运的,需要下手麻利;更多的是西瓜,大约60元人民币一个。

此刻之外的码头,只剩下海滩里的鳄鱼和岗亭中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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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青山不放松

宿舍的隔壁是办公室,办公室对面就是工地。

从2017年旋挖机的咔嗒咔嗒声,到2018年熔炼厂房闪耀的电焊弧光,伴随着我们每一个夜晚。每天除了必要的休息,剩余的时间都用来工作,繁忙的现场和多头绪的内务,却让我们感觉到时间还是不够用。日子久了,每个人的体重都轻了,肩膀上的担子却更重了。

如何实现目标?让电厂的烟囱冒烟,让冶厂的回转窑投料,让熔融的镍铁映红我们的脸……看着从前的照片:2016年末的厂区遍布丛林沟壑,2017年末的厂区平整光秃,2018年的厂区钢构林立,炉窑耸立……回忆曾经的困难和突破,为我们一度取得的进展而感慨,盘算现场的未完工作,我们压力巨大。

OBI岛的事业,我们的家属在注视,两级公司在注视,甚至甘肃省政府都在关注。我们有优秀的员工队伍,有作为中流砥柱的党员群体,有科学的方法。我们为能够承担这个开启新篇章的海外项目而自豪,我们必将百分百地努力,不负家国企业的信任和厚望!

以上内容转自公众号《金川建设》,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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