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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1日,我们来到芙蓉船头华人先贤登岸遗址,一眼望見两排华人店铺,一家名为“就联”商号的华人店铺,仅开了两扇小门,两个华人长者坐在脏乱的店铺里面喝茶,我和我的朋友好奇地走进去,向屋主打招呼,购买新鲜的山竹后,与屋主交谈起来,屋主告诉我们他姓严,祖籍海南,其祖父下南洋,在船头这间屋开咖啡店,祖父去世后,父亲接手经营,再传给他,后来船头逐渐衰落,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只好将咖啡店关闭了,由他独自看守,子女都搬到别的地方居住。
这是楼下开店,楼上居住,后院为厨房,有口水井旳早年华人家业。因长期没有打扫整理,屋闪堆满旧衣物和杂物,七十多岁的店主靠收卖废品、水果和自家值钱的东西,维持生活,贫困潦倒,令人感概同情,一个华人家庭三代人经历百年奋斗,未能圆美好生活梦。
墙上掛着其祖父母、父母肖像,腰包里珍藏他父亲和他兄弟幼小时的照片,还有他母亲和他兄弟俩合影的侨民登记证,是他对父母的思念之物。
物是人非,百年咖啡店已几乎成为废墟,店里的破旧陈设,祖先照片、学生奖牌、掛钟、柜台、厨房、水井、水盘、碗碟等生活用具,二楼住家客厅的黑白电视柜等生活用具,让人仿佛依稀可见当年兴旺的咖啡店,愉快的家庭生活的昔日景像。
近代以降,干百万华侨下南洋讨生活,经过数代人打拼,事业有成,衣锦还乡的华侨大有人在,依然生活艰苦的华人也为数不少,南洋物产丰富,发展机会多,但并不是所有人的天堂。
(原刊于南洋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