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末,扯点家长里短的话题。
今天给大家说说印尼当今政坛一姐——前总统梅加瓦蒂的爱情与婚姻。
在印尼,有谁不知道梅加瓦蒂梅姐呢?大多数印尼人都知道,她曾经当过印度尼西亚共和国的第八任副总统和第五任总统。时至今日,梅姐仍担负着印尼国会第一大党——民主斗争党(牛头党)总主席的重任。
现任总统佐爷当年就是代表该党参选,被前总统兼党魁梅姐一手推进总统府的。
因此,有媒体早就声称:梅加瓦蒂乃印尼真正的“造王者”!
2001年梅姐当总统时的全家福。
三个同母异父的子女站在梅加瓦蒂与夫君陶菲克·基马斯身后。两个儿子穆罕默德·里兹基·普拉塔玛和穆罕默德·普兰南达,系梅姐早年与第一任丈夫所生;中间的女孩子普安·马哈拉妮,则是她和第三任丈夫陶菲克先生的女儿。
现在要写这位印尼著名女人的三段婚姻,可能那边就有粉丝不满意了——丁叔叔咋回事!干吗老拿人家印尼正国级的领导说事儿?
丁叔叔的回答是:我倒想晒晒自己的爱情故事,问题是谁稀罕看哪!
这普天之下,甭管中国外国,毕竟像咱这样生活平淡,只盼着看热闹图新鲜的吃瓜群众,遍地都是,所以名人的隐私八卦,永远是吸引芸芸众生眼球的看点。话又说回来,我在此发布的历史轶闻,皆有根有据,有图有真相,真心算不上”三俗“作品。
所以有关梅加瓦蒂——这位印尼一姐坎坷情路的图文报道,我也是下了挺大功夫,才挖掘整理并且翻译出来,相信不会让读者太过失望。
右图:1970年代年轻美丽的梅姐。右图:1973年3月,梅姐与丈夫陶菲克·凯玛斯在一起,这是她的第三次婚姻。
“带来暴风雨的云朵”
梅加瓦蒂,印尼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统,世界百名权威女性之一。
1947年1月23日诞生于中爪哇古都日惹,她是印尼独立运动领导人、开国总统苏加诺的长女。
对许多人来说,她是一个谜,是一个超然而遥远的人物,过着特权生活,并且以爪哇人的方式避免对抗。批评者质疑她的才智,甚至支持者也承认,梅加瓦蒂的杰出之处,就在于她是现代印度尼西亚共和国创始人的女儿。
72年前,梅加瓦蒂出生时,印尼正处在抵抗荷兰殖民主义的斗争中。她的父亲苏加诺当时是抵抗运动领导人,虽然已经成为印尼第一任总统,但是荷兰人反扑过来,很快将其抓捕流放,而梅加瓦蒂母亲法玛瓦蒂(Fatmawati)也经常在逃亡中东藏西躲。
苏加诺在女儿出生那天的自传中写道:“这真是令人震惊。” “我的妻子躺在专门为医院装修的卧室里。突然,电灯熄灭了,屋顶塌陷了,乌黑的浮肿的云朵开裂了,雨水像河一样倾泄下来。”
他写道:“医生和姐妹们把法玛瓦蒂带到她自己的卧室。” “她被浸泡了,乐器,被褥,一切都被浸泡了。在黑暗中,蜡烛点亮了我们的女儿。我给她命名为梅加瓦蒂(Megawati),意思就是‘带来暴风雨的云朵’。”
(参见1999年3月23日《纽约时报》专栏作家大卫·兰伯(DAVID LAMB)的文章“Megawati升起在苏哈托时代的乌云之上”)
早年印尼第一家庭的合影。左起依次为苏加诺、梅加瓦蒂、苏加诺长子甘特、苏加诺第二任妻子法玛瓦蒂。
总统府长大,遭遇人生变故
梅姐从小在总统府独立宫长大。儿童时代,她非常敏捷,喜欢和她的兄弟踢足球,也喜欢跳舞,经常在有贵宾参观时在宫殿里表演。
梅姐年幼时,对“政治”最深的体会,是父亲脸上的疲惫和焦虑。苏加诺会见政府要员后,会把女儿拉到身边,讲讲最近发生的国家大事。小梅加一知半解,但她希望自己快些长大,为父亲分担辛劳。
从小深得父亲疼爱的印尼公主梅姐。
苏加诺出国访问时,多次带着女儿梅加瓦蒂。
1961年,父亲带女儿在贝尔格莱德参加不结盟运动会议时,14岁的梅加看见了著名的多瑙河,却发现它不是蓝色的,“哎呀,多瑙河怎么是深褐色的啊!”她这句又懊恼又天真的抱怨,被在场的各国元首听到,引得他们哈哈大笑。
少年梅姐跟随父亲苏加诺总统坐专机出国访问。
苏加诺当政时,印尼农业生产滞后,粮食匮乏。因此,梅加瓦蒂决心成为一名农业科学家。苏加诺有次问将要考大学的女儿:“梅加,你长大想做什么?”
“我想成为一名农业工程师,父亲。”
“你是想在田地里工作吗?”
“不!父亲,我想成为在实验室里工作的工程师,将我的智慧用于研究,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食物。”
“嘿!真不愧是我的孩子。”
梅加瓦蒂传记图书里的照片,读中学时梳长辫子的梅姐。
梅姐长大后,果真考进了万隆帕查查兰大学农学院,但政坛发生的变故,让她的这个理想很快破灭。
1965年10月,印尼发生“九三零事件”,以苏哈托为首的一伙陆军将领发动政变,苏加诺不久失势,最终下台,并被变相软禁。梅加瓦蒂和7个兄弟姐妹成了社会上“不可接触的贱民”。她不得不中止在农学院的学业。
梅姐后来又就读于印度尼西亚大学心理学系,但不知为什么,也没等毕业便退学了。之后,这位昔日的公主还曾经去一家花店工作了一段时间。
1963年中国刘少奇主席访问印尼,苏加诺总统携女儿梅加瓦蒂(左一),在总统府会见刘少奇主席一行,右二为总统私人秘书、华人司徒眉生。
由于从小生活在尔虞我诈的政治环境中,梅姐学会了用沉默来保护自己。苏加诺家的保姆芝特罗回忆:“大小姐小时候就不爱说话,总是微笑,并且很温柔。”
爱上一位空军飞行员
温柔的梅姐长大了,像所有的女孩一样开始恋爱结婚。
她的第一任丈夫名叫苏里德罗·苏帕佐索(Surindro Supjarso),来自苏拉威西岛,是印尼空军的一位中尉飞行员。苏里德罗(Surindro)身材高大,英俊,有一头黑色的短发,经常被熟悉的同龄人昵称为“帕库尔”。
在高大帅气的空军飞行员恋人身边,当时已经落难的公主梅姐也变成了幸福的小鸟依人。
据说苏里德罗是梅姐一位亲友的好朋友,他们俩人有缘相识,情投意合,遂于1968年6月1日,在雅加达南区梅姐母亲法玛瓦蒂的住家举行了低调的婚礼。(见下图)
婚后,梅姐就跟着丈夫住在东爪哇的麦迪恩(Madiun)。在那里,她成为一名家庭主妇,并生下他们的第一个男孩,取名穆罕默德·里兹基·普拉塔玛(Mohammad Rizki Pratama)。
不久,梅姐又怀上了第二个孩子。
然而,就在这时候,不幸降临到这个家庭。
1970年1月22日,梅加瓦蒂24岁生日的前一天,丈夫苏里德罗驾驶军用飞机,并搭载7名机组人员,前往巴布亚执行任务。飞机在Biak岛上空失去联系,坠毁在附近海域。苏里德罗和他的7名机组人员于丛林里失踪,下落不明,只有飞机残骸的残余物散落在海中。
军方组织搜救,几个月也没有结果。
年轻的梅姐变成了寡妇。
此时,第一个儿子不满三岁,第二个孩子还在妈妈肚子里。可想而知,梅姐饱受怎样的悲痛困扰,她在独自哀伤中度过了很长时间。
短暂的第二次婚姻
两年之后,也就是1972年,当时梅姐刚过25岁,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一个来自埃及的非洲男子走进了她的生活。此人名叫哈桑·加马尔·艾哈迈德·哈桑(Hassan Gamal Ahmed Hassan),是一位埃及驻印尼的外交官。
一家印尼文的网站这样写道:
“有关梅加瓦蒂和哈桑的恋情,被认为是最令人兴奋的,但却非常隐秘。梅加夫人的亲密朋友很少愿意分享这段爱情关系的故事: “哇,这是个人问题。我真的知道,但我不想谈。也有记者曾就此事问过梅加瓦蒂的妹妹,她妹妹拉赫玛瓦蒂(Rachmawati)说:”我不想回答。那是梅加女士的个人事务。”或者婉转表示:“没有什么啦!我只有大家都知道的旧消息可以告诉你。”
也有未经证实的资料说,那位埃及的哈桑先生最初认识梅姐,是在她的父亲苏加诺逝世后,哈桑与大使馆的官员同事一起去梅姐家表示悼念时,两人互生好感。
这并不是不可能,因为就在梅姐的飞行员丈夫失事不到半年,1970年6月21日,她所敬爱的父亲、开国总统苏加诺先生又与世长辞。
如此双重打击之下,任何人内心都会破碎一地,苦难的心灵渴望慰籍,何况梅姐当时还是一位青春美貌的单身少妇。
这对异国情侣交往了差不多两年,自然而然走到一起。
但是,这场婚姻仅持续了短短三个月时间,就被迫结束。
两个人分手,并不是彼此的感情发生了问题,而是来自于社会舆论和家庭的压力。
梅姐与埃及人哈桑结婚时,距离她的第一任丈夫苏里德罗因飞机失事而失踪,已过去了两年。但因为印尼空军一直未能找到苏里德罗的遗体,所以也不好明确宣布苏里德罗死亡的消息。这样,从法律的角度看,仍然认为梅姐的前夫还活着。既然如此,梅姐再婚,便在当时的舆论界引起了争议。
可能梅姐的妈妈法玛瓦蒂,也不喜欢那个埃及的阿拉伯女婿,“他的嘴总是甜美的,尤其是那张漂亮的脸……显然那是他的特点。”母亲法玛瓦蒂烦躁地说:“我不相信这张甜美的嘴巴能给梅加带来什么!”
于是她老人家便和家人就聘请了律师,向雅加达高级宗教法院提出起诉,要求终止梅姐与哈桑的婚姻关系。
图为雅加达高级宗教法院宣判梅姐与哈桑终止婚姻关系时的听众席。(印尼国家图书馆资料照片)
法院判决下来,这桩婚姻无效。最终,哈桑屈服了,只得与梅姐好合好散,离开印尼,闷闷不乐回了埃及老家。
这也是当年雅加达高级宗教法院宣判时的另外一张图片,梅姐没有现身,这位被梅姐家人侧目而视的带眼镜、叼烟斗的男人是否就是梅姐的第二任老公哈桑先生,因未有文字说明,笔者无法断言。(印尼国家图书馆资料照片)
梅姐与哈桑短暂的婚姻生活结束,他们两人没有孩子。数十年后的梅姐,有一次对一位名叫坦佩(Tempo)的闺蜜静静地说,偶然她会想起与哈桑之间的故事。
第三次婚姻甜蜜美满,可惜夫君又先她而去
就在梅姐和第二个丈夫被棒打鸳鸯,活活拆散,梅姐每天暗自叫屈——“姐找个老公咋这么难”的时候,第三个男人悄然出现,深情地停留在她的心房。梅姐向往已久的,稳定而和谐的婚姻生活终于到来。
一个身材魁梧有力的宽脸庞男人——陶菲克·凯马斯(Taufiq Kiemas)先生向她求婚了。陶菲克是苏门答腊南部省份巨港人,当年是个交际广泛的青年社会活动家。陶菲克先是认识了梅加瓦蒂的哥哥班都尔,1971年7月,他和一帮朋友前往东爪哇勿里达苏加诺的墓地朝拜,回来时路过麦迪恩空军基地,就去了梅姐当时的家里拜访。
梅姐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陶菲克。”
不到两年,陶菲克告诉他的朋友阿吉斯:“我要娶梅加瓦蒂,与她结婚。”阿吉斯惊叹道:”啊,陶菲克,不要做梦。我们只是普通人,她可是老总统的女儿!”
“那又怎样?我不在乎。”陶菲克充满自信地说,我早就渴望她嫁给我了。
那些年,由公主变成平民的梅姐,幸运地收获了陶菲克执着而深厚的爱情。
就这样,陶菲克成为梅姐的第三任,也是最后一任丈夫。
他们结婚之后,1974年,梅姐又生了一个女儿普安·马哈拉尼(Puan Maharani),这是陶菲克和梅姐爱情的结晶。
苏加诺的外孙女、梅加瓦蒂与陶菲克的女儿普安·马哈拉尼,曾在上一届佐科威政府中出任人类发展与文化统筹部长。2019年10月1日,在印尼国会全会上,被任命为2019-2024年届国会议长,成为国家领导人之一。
陶菲克娶了梅姐之后,便自动成为梅姐与第一任丈夫所生的两个儿子的继父。但是陶菲克做的很好,他说:“自从结婚开始,我就把普拉塔玛和普兰南达视为我的亲生孩子。我不把他们和女儿普安区分开来。”
中年时代的梅姐夫妇和他们的三个孩子。
当后爹的,能这样对待妻子拖油瓶带来的孩子,当然是任何一位再婚妈妈都无比看重的品行,梅姐所受的感动也不例外。
印尼媒体给梅姐与老公陶菲克的这张合影照起了个标题:是的,非常和谐!在梅姐从政之前,陶菲克的事业从推销柴油起步。创业之初,他挨家挨户推销从批发商那里买来的柴油,风里来,雨里去,还经常遭遇顾客的白眼和讽刺。凭借不屈的毅力和顽强的精神,陶菲克的生意越做越大,最终成为一名拥有七家加油站,月收入达数十万美元的成功商人。陶菲克是一个与老婆志同道合的男人。在梅姐后来的从政生涯中,陶菲克一直忠实地站在她身后支持她,为她四处奔走,同时给了她一个幸福的家庭。
梅姐每次参加重大选举,老公陶菲克必定站在身后,为她打气鼓劲儿·。
1999年10月,梅姐在丈夫的大力支持下,挟着父亲苏加诺的光环,与回教长老瓦希德一起参加总统选举,获得胜利。瓦希德当选印尼第四任总统,梅加瓦蒂则当选为副总统,两人搭档共同治理印尼。
瓦希德因家族渊源和对苏加诺的崇拜,一直视梅姐为妹妹。
老瓦刚当总统时曾穿着拖鞋接见外宾,梅姐利用出国访问的机会特地为瓦哥买了6双皮鞋,其情之真令瓦哥感激不已,逢人便夸梅加瓦蒂买的鞋很合脚。
每逢周三早上,老瓦都会带上军政要员赴梅姐的官邸与她共进早餐,而梅姐每次也都会精心准备食物,还常常亲自下厨为瓦哥做东爪哇的特色菜。
然而,两人的“兄妹”情谊仅仅维持了一年多时间,便开始出现裂痕。
2000年5月,这对“兄妹”公开反目。梅姐要求瓦哥辞职,把总统权力让给她;而老瓦声称梅姐没有治理国家的能力,他也不会辞去总统职务。后来,印尼人协也和老瓦反脸,声称要弹劾他,老瓦负隅顽抗了一阵子,最终想通了,放弃总统大位。2001年7月,副总统梅姐接过瓦哥的权仗,宣誓就任印尼第五任总统,两人的兄妹感情也最终破裂。这是一段印尼当代历史的题外话。
2001年7月,梅姐如愿以偿坐上总统宝座。
2004年,印尼举行第六届总统大选,梅姐谋求连任未果,败给了将军出身的苏西洛。当年10月19日,直到苏西洛总统就职典礼的前一天,梅加瓦蒂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总统府,与工作人员一一道别,带着眷恋和遗憾回到了郊外的私宅。
图为2004年10月19日下午两点半,印度尼西亚第五任总统梅加瓦蒂卸任回家,离开总统府的情景。
中途接班的梅姐3年任期结束,许多印尼人并不满意,认为国家状况和她上任前没有太大区别。他们指责总统政见不足,听命于他人,尤其是听命于丈夫陶菲克。有报道称,陶菲克在太太当上总统后,权欲急剧膨胀,甚至干涉过军队许多高级军官的任命与提升。
面对舆论的质疑,陶菲克本人在接受美国《时代》周刊采访时辩解说:“很多人都认为我从中获得了巨大好处,因为腐败已经成为印尼政治的代名词。我却要声明自己没有从事过任何非法活动。
我所有的收入都是合法的。”陶菲克同时否认在政府部门中安插亲信。
他说:“我并没有最终决策权,也从来没有对梅加瓦蒂在人事安排上施加影响,我只不过扮演了一个中间人的角色,在不同的部门之间充当桥梁。”
在苏西洛总统时代,梅姐的这位老公陶菲克也开始进入政坛,高开高走,一入门就当上了权利很大的印尼人协议长,这个职位领导着印尼立法机构,差不多相当于中国全国人大委员长,老陶妥妥地变成了印尼的正国级干部。
2012年时任印尼人协议长的陶菲克(右)与梅姐和女儿普安(中)出席公众活动。
而竞选连任总统失败,并没有影响梅姐的政治野心。其创立领导的民主斗争党不断发展壮大,成为印尼“最成功的反对党”,并在2014年国会大选中成为国会第一大党。
2015年,梅加瓦蒂再度当选民主斗争党主席。当选后,梅加瓦蒂说:“再一次,谢谢你们的信赖。如果我得留在这里直至2020年,那请帮我祈祷身体健康吧,那样我才能履行身为主席的任务。”
如今马上就到2020年了,72岁的梅姐依然健康如常,精力旺盛,继续活跃在印尼政坛。
倒是陪伴她近40年的丈夫陶菲克身体欠安,天不假年,早早地于2013年6月8日在在新加坡医院去世,享年70岁,在如今这个年代真不算长命。
2015年11月27日,梅加瓦蒂在北苏拉威西省的一座城市向当地妇女群众发表演讲时,提到了已故的丈夫陶菲克。
梅姐说,她反对家庭暴力,希望夫妻之间相互谅解。“我希望印度尼西亚的妇女进步和坚强。不仅是担任过总统的我。其他妇女也必须有能力,而男人们必须有度量。” 她透露说,自己在家里有时候也会和丈夫争吵。“陶菲克生气时会大声说话,我也会用一种假装要打他的方式威胁他。这时候,陶菲克就赶紧开玩笑说,哈哈,梅加,你如果对我施暴,我就会离开你的……”
说到这里,梅姐不由得思念亡夫,忍不住哽咽起来:“现在,他已经走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千百年来,老百姓老年丧偶的夫妻是这样,当过总统议长的大人物夫妻何尝不是如此。
就此搁笔,各自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