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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迁都救不了雅加达陆沉
2019年9月1日
雅加达五分之二土地低于海平面，到2050年将有三分之一土地将被水淹没；城市交通拥堵令雅加达每年损失近65万亿印尼盾（1印尼盾约合0.000070美元）……印尼总统佐科（Joko Widodo）8月26日宣布，将把印尼首都由雅加达迁往婆罗洲的东加里曼丹省。不少分析都认为，今次迁都乃因雅加达人口过度稠密、水资源严重不足。但以印尼政府“迁都工程”规模来看，似乎不足以纾解雅加达人口；迁都的真正原因，还是基于平衡国家发展的政治考虑。
迁都规模小难纾首都拥堵
今次印尼政府预估迁都费用需要2,566亿印尼盾，其中政府会承担19%，计划中的剩余部分将供私营企业投资；但源于印尼政府并无转移商业中心的计划，该项投资恐怕难吸引资本。到了同印尼成本类似的马来西亚，也只能够勉强覆盖一条城际铁路，根本无法完成迁都大业。
另一方面，同其他国家“就近迁都”不同，印尼今次选址的东加里曼丹省缺乏重工业，无法为首都建设提供足够原料。更糟糕的是，新首都选址地并不靠海，外来建材登岸后还要借助通行能力低下的地方公路运往工地，注定令成本飙升。以如今物价，印尼政府的预算只够平整相当小地块，并建设20至30栋行政大楼而已，同“迁都建城”理想相距甚远。
新首都所在的帕朗卡拉亚位于雨林地区。（Getty）
在印尼经济高速发展的背景下，首都雅加达势必要继续承担相当部分行政及绝大部分商业职能，根本无助减少人口压力，解决自然危机。反倒是高官往来新首都及雅加达，需要产生大量碳排放，令雅加达“陆沉”来得更快。
藉迁都促国家“实质统一”
为追求“国家统一”，印尼政府未选择最多人使用的爪哇语为国语，而是引入马来语作为各民族间沟通平台。时至今日，“印尼语”依然是大部分国民的“第二语言”。而为了减少不同宗教人士间冲突，印尼“建国五项原则”虽规定国民“需信仰独一无二的神明”，但并未指定国教。
这样的努力虽确保印尼国家的统一，但仍然无法撼动印尼“爪哇中心”的地位。毕竟，爪哇岛以7%土地面积，聚齐55%印尼人口，其工业产值占印尼全国八成。印尼建国以来，除了1998年短时间执政的哈比比（Bacharuddin Jusuf Habibie）外，其他六人无一例外均来自爪哇。这样的政经优势也令印尼地区差异愈发扩大，不同地区之间矛盾也难以避免。
8月中旬，一群巴布亚学生被控破坏印尼国旗，被前来逮捕他们的警察侮辱为“猴子”、“猪狗”，消息传至巴布亚地区后引发当地民愤。当地8月15日起便爆发大规模骚乱，政府和议会大楼皆被纵火，大量犯人也借机逃狱。印尼军方派出数千名安全部队，并封锁当地网络，都未能在短期内平息事件。
西巴布亚民众与警方爆发冲突，到处起火。（美联社）
今次“迁都计划”，更大程度乃印尼政府为摆脱“爪哇中心主义”所做的象征性尝试。尽管迁都本身不会带来经济平衡，但至少短期内可给予各民族“爪哇并非至高无上”的心理观感；政府亦希望新首都经历数十年发展后，可发挥吸引人才功能，为爪哇外精英提供机会。
当然，选址加里曼丹也包含佐科个人政治考虑。除爪哇和加里曼丹外，印尼主要大岛还包括西部的苏门答腊，及东部的苏拉威西。不过，苏拉威西发展较迟缓，且岛上无大型城市，不适合承接首都职能；而苏门答腊岛伊斯兰化程度较重，大多不喜佐科温和主义路线。反观加里曼丹，以达雅族为主要民族，符合平衡各种族的初衷；岛上居民大为温和的伊斯兰信徒，政治上多支持佐科，自然也获得总统的青睐。
不过，迁都计划在印尼仅刚提上议事日程，参考不少国家经验，能否最终完成仍是未知之数。加紧水利和交通设施建设，或许是雅加达避免水灾和拥堵的唯一办法。（多维新闻网 卓朋序）
批评者：印尼迁都或在加里曼丹引发新环境危机
2019年8月31日
加里曼丹岛上目前多处林火延烧，图为前天在南加里曼丹省上空拍摄的情景。据印尼官方，今年上半年，全国被林火吞噬的土地有12.4%在加里曼丹岛。有专家认为，林火问题不解决，就不该迁都加里曼丹。（路透社）
（雅加达法新电）印度尼西亚政府宣布决定将首都从爪哇岛迁移至加里曼丹岛之后，引发最大的担忧之一就是环境问题。当局要迁都的主要原因之一是雅加达陆沉情况严重，可是批评者警告，迁都不但无法拯救雅加达，甚至可能在婆罗洲引发新的环境危机。
印尼总统佐科26日宣布，将把首都搬迁至东加里曼丹省的北佩纳扬巴塞尔（North Penajam Paser）及库台卡塔内加拉（Kutai Kartanegara）之间，靠近该省主要城市沙马林达（Samarinda）以及对煤炭和石油运输极为重要的巴厘巴板（Balikpapan）港市。新都兴建工程预定明年底启动，约150万名公务员预计五年后开始分阶段搬迁至新首都。
婆罗洲是世界第三大岛，亚洲第一大岛，现分由印尼、马来西亚及文莱三国管辖，印尼称它为加里曼丹岛。该岛矿产资源丰富，采矿活动多。那里有大片热带雨林，是目前地球上为数不多的猩猩自然栖息地之一。
环保组织称，采矿活动和棕榈种植园早已威胁到婆罗洲的环境和濒临灭绝的物种，如今要在一个重点保护区附近大幅度辟林造地，开建大城市，只会加剧环境问题。
印尼环保网络WALHI的发言人苏哈迪说：“东加里曼丹承受的环境压力本来就已经很大。那里有数以百计的矿厂和种植园，如果当地（因为建新都）将来也不胜负荷，他们是不是又要迁都呢？”
原住民也担心林地会消失
婆罗洲原住民社区领袖对迁都计划持着谨慎乐观的态度，有喜有忧。他们认为将首都迁移到目前人口2000万的东加里曼丹省，对于长期被边缘化的族群有利，同时可带动这个地区的经济。然而，原住民也担心与他们世代共存的林地会消失。
达雅族（Dayak）学者兼社区领袖约哈内斯说：“达雅人非常关注我们森林的状况，我们一直以来都和森林有着密切的联系。”
佐科政府已经承诺，会在未来十年投入400亿美元（约555亿新元）来拯救面临陆沉危机的雅加达，同时也坚持，受保护的婆罗洲热带雨林不会受到建立新首都影响。
佐科前不久宣布，将永久停止发放许可证给棕榈园业者，不许开垦原始森林和泥炭地用于农业种植和伐取木材。不过，苏哈迪指出：“原始森林可能受影响的风险依然存在。”
印尼是全球最大棕榈油生产国，每年到了旱季，一些企业和个人就会通过在热带雨林中放火的方式垦荒拓地。然而，很多时候火势蔓延到预定范围之外，散发出的烟霾造成空气污染，危害环境和人体健康。
2015年，加里曼丹和苏门答腊大面积树林和泥炭地狂烧，霾害危机持续了好几个月，是东南亚几十年来最严重的一次。霾害更吹到周边国家包括新马两国，造成严重的跨境污染问题。
民调：95%受访者反对迁都
城市规划专家佐加说：“如果政府不能解决林火问题，就应该取消迁都计划。”
在拥挤不堪的雅加达，许多居民都对迁都计划抱怀疑态度。一项民调显示，多达95%的受访者反对迁都。
一些人在社交媒体上奚落佐科的迁都计划。有网民提议新都应该命名为“Jokograd”（佐科格勒）或“Saint Jokoburg”（圣佐科堡），讽刺迁都计划大得不切实际。（联合早报）
印尼迁都
经济学家：沙砂未必能获益
2019年9月1日
（吉隆坡1日讯）印尼准备迁都至婆罗洲东加里曼丹省，我国经济学家却认为，虽然东马的沙巴与砂拉越靠近印尼新首都，在经济未必能获得太大的收益。
砂拉越大学经济学家拉耶达（Rayenda Khresna Brahmana）表示，印尼迁都，短期内无法让大马获益，至于长期影响，取决于未来的增长。
他说，沙巴在地理位置上，较砂拉越更接近东加里曼丹。但目前却没有高速公路贯通两地，对于将两地之间的贸易和沟通，是一大障碍。
拉耶达接受《马来邮报》访问时指出，泛婆罗洲大道（Pan Borneo）和加里曼丹铁路（Trans Kalimantan）项目正在进行中，但把两个大道连接起来，目前还只是纸上谈兵。
他说，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沙巴与砂拉越和加里曼丹之间的贸易，没有显著发展。
“我认为未来五年来对大马影响不大。但也没有必要等待新的首都城市为溢出效应而增长。只要加里曼丹在这五年内发展起来，就会对大马产生巨大影响，因为加里曼丹缺乏基础设施和人力资本。”
加里曼丹占婆罗洲约73％的面积，沙巴和砂拉越占26％、汶莱占1％。加里曼丹主要的经济活动是煤炭和黄金开采、种植园和木材工业。
拉耶达说，沙巴和砂拉越若能解决交通问题，并成功打开商业和旅游市场，也许能从中受益。
“只有西加里曼丹的坤甸有两个飞往砂拉越的航班，此外却没有航班飞往沙巴，加上没有高速公路，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个地区之间没有重大交易。”
他说，如果连接性能得到解决，沙巴和砂拉越可以从几个部门中受益，如清洁能源供应，利基旅游和快速消费品（FMCG）。
另外，沙巴大学经济学家詹姆斯艾因（ James Alin）也认为，迁都对印尼总统佐科而言，可稳定其政治地位，但是对邻近地区如沙巴与砂拉越，其影响并不显著。
“在经济上受益更多的地区，可能是苏拉威西。”
根据2018年数据显示，印尼是砂拉越在东盟国家中第二大出口目的地，总出口额为15亿令吉，但贸易通常与爪哇共和国和其他部分地区有关，但不包括加里曼丹。
而在沙巴，印尼是第五大出口目的地，其成交额达15亿4000万令吉，但对加里曼丹而言并不多。（诗华日报）
印尼迁都隐藏商机
2019年9月2日
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每年正以超过10厘米的速度沉降，截至目前，该市几乎一半地区低于海平面。
据BBC报道，8月26日下午，印尼总统佐科·维多多正式宣布迁都计划，新首都将坐落在东加里曼丹省三马林达市和巴厘巴板市附近，距离雅加达2000公里，是印尼中部战略要地，紧邻新兴城市区。截至记者发稿，新首都名称尚未确定。
据估算，迁都计划将耗资466万亿印尼卢比（约合人民币2340亿元），19%的资金将出自于政府预算，其余则来自“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PPP）模式和私人投资者。
《雅加达邮报》称，新首都将主要作为印尼的行政中心，而雅加达仍然是印尼的商业和经济中心，中央银行及其他重要商业机构均不随政府机构迁移。
地面沉降、拥堵和污染
雅加达地处爪哇岛西北海岸，地势低洼，易受海水侵入。据世界银行统计，雅加达约有40%位于海平面以下，使得该市极易受到暴雨和洪水等气候灾害影响。
此外，过量开采地下水、城市建设同样加剧地面沉降。印尼城市居民研究人员表示，如果不加以控制，到2050年，雅加达部分地区可能将被全部淹没。
与此同时，交通拥堵是印尼迁都的另一个重要原因。一份全球最拥堵城市的调查报告显示，在全球1360座城市中，雅加达拥堵排名第12位。而且，雅加达车辆每年停止-启动次数为33240次，位居世界第一。
印尼国家发展计划局数据显示，仅雅加达地区的交通拥堵就导致了平均每年100万亿印尼盾的损失。据了解，雅加达人口超过1000万，还有大量居民生活在雅加达的周边城镇，都市圈达到了3000万人口。
但道路规划却没能跟上人口增长的步伐，直至今年3月末，雅加达终于迎来了第一条地铁。这不仅是雅加达首条地铁，也是印尼的首条地铁。
不过分析人士表示，地铁线并不能彻底解决雅加达交通拥堵的问题。雅加达每个工作日大约有140万人通勤，而开通的首条地铁线路每天仅能运送约13万人。
此外，严重的污染问题也是迁都的重要原因。据报道，流经雅加达的河流中有13条堆满了生活垃圾，水源基本全被污染。而汽车尾气、有害气体排放、焚烧垃圾等加重了雅加达的空气污染。国际环保组织“绿色和平”发布报告，将雅加达列为“东南亚空气质量最差城市”。
印尼虽被誉为千岛之国，但近六成人口都居住于爪哇岛，各岛的发展水平参差不齐，全国近60%的GDP来自爪哇岛。区域发展不平衡直接引发了贫富差距。据统计，印尼最富有的1%的人口拥有该国49.3%的财富，而超过43%的人每天生活费只有2美元。
首任总统就在考虑迁都
对于迁都，印尼政府进行了长期的准备。
从印尼首届总统苏加诺到苏哈托、苏西洛都曾提到这个问题。
苏加诺在1957年就曾指出，雅加达日后将人满为患，经济发展会失去控制。他表示，要把首都迁移到婆罗州的中加里曼丹省，而且起好了新首都的名字——“帕朗卡拉亚”。但后来，这位总统因政变下台，迁都计划被搁置。
苏哈托接任后，曾提议将首都迁至距雅加达40公里外的西爪哇省。
2010年，时任总统苏西洛再次提及迁都问题。他曾访问哈萨克斯坦规划完善的新首都阿斯塔纳，并设立专案组学习调研。但因受金融危机影响，没有继续这个项目。
佐科上台后，要求国家发展规划部就迁都问题展开研究。他表示，政府会展开为期3年的选址调研。
《日经亚洲评论》称，新首都的地理位置相对安全，印尼常见的地震、洪灾以及火山爆发等自然灾害在新址较为罕见。
其次，落址处的大片土地为政府所有，开发过程中不涉及过多的征地、动迁等棘手问题。据《纽约时报》报道，印尼政府目前在该地拥有44万英亩（约1780.6平方千米）的土地，而且，新都邻近的城市，已经具备相当程度的基建和物流基础。
最后，迁移新都可以平衡地区发展。新都的设立可以带动加里曼丹岛的经济发展，或缩小地区收入差距。
或含巨大隐藏成本
根据规划，印尼迁都工程将在2020年至2021年间动工。在2024年左右，即维多多任期结束前，政府机关将陆续迁入新首都，到时将会有100万人口迁入新都。
除了物流和后勤挑战外，迁都耗资巨大，国家负债水平已经很高，且大型政府项目特别容易滋生腐败。
《印度尼西亚商报》社论指出，迁都不是一件简单和短期可行的事情。可以肯定的是，在2020年的国家预算中，政府没有拨出上述迁都的预算。
环保人士担心此举将加速加里曼丹省的森林破坏，对猩猩、马来熊和长鼻猴等保护动物的生存环境构成威胁。
还有分析人士指出，迁都会包含巨大的隐藏成本。从历史角度看，新首都或需50—150年才能发展成财政稳健的城市。因此，这个自开国以来的宏愿能否为印尼带来新希望，目前仍言之过早。
将带来哪些商机
佐科将迁都的原因归结于“为了实现经济发展的均衡与平等”。目前雅加达仍是印尼主要的外来投资目的地，但佐科在竞选期间就承诺推动爪哇岛以外地区经济发展。值得注意的是，在新首都的建设中，有81%来自于来自“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PPP）模式和私人投资者，这释放了吸引投资的明确信号。
佐科在竞选期间曾表示要继续吸引外国投资，希望在未来5年从亚洲各个富裕国家吸引至少600亿美元的直接投资。
去年11月，印尼政府修订并公布了投资负面清单，大幅放宽外资准入或持股比例。外国投资者可以在互联网服务、制药、针灸服务设施、商业性画廊、艺术表演画廊及旅游开发等行业拥有100%股权。
根据印尼投资统筹机构（BKPM）发布的2019年上半年投资报告，从投资领域看，国外投资前五大行业依次为：水电气供应、交通仓储电信业、房屋园区建筑业、金属制品业和矿产业。中国企业在印尼投资增长明显，中国已成为仅次于新加坡、日本的第三大投资来源国。
近日，印尼房地产商协会（REI）中央理事会秘书长多多克（Paulus Totok Lusida）表示，迁都后在新首都要建的房地产如写字楼、酒店、住宅和医院等项目，在未来10年里所需的投资总值估计会达到1000万亿印尼卢比，因此开发商要抓紧机会进行投资。
此外，据悉，新首都功能与定位与数字经济发展需求相契合。佐科早前透露，新首都建设目标是成为智能化、现代化的绿色城市。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称，印尼青年人口数量排名世界第三，活跃在社交媒体的用户达到1.3亿人，有望成为东南亚最大的数字经济国家。
有分析指出，印尼的互联网市场活跃，未来首都发展将与新兴信息通信技术紧密融合。政府必定会推出相应政策，积极构建数字经济企业发展生态系统，协调国内外资本、技术以及人才流通，新首都必会成为印尼另一大新兴热门市场。
但厦门大学南洋研究院学者黄飞此前撰文提到，印尼的投资法律比较繁琐，地方自治的权力也比较大，中央政府的有些政策在地方层面会遇到“落实难”的问题。中方资本在进入之前应该进行充分的调研，并理顺商业利益和其他目标之间的关系。印尼基建方面的投资机会应该很多，但是中方在进入之前一定要做好应对这些风险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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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国家迁都图鉴
美国首都曾从纽约迁移至费城，最后定于华盛顿。1873年美国立国之初，国会暂定纽约为首都。出于安全性和平衡南北方利益的考虑，国会决定费城为临时首都，同时授权时任总统华盛顿另行选址。1800年，美国首都自费城迁至华盛顿市。
巴西在18世纪因为经济原因而将首都定在里约热内卢，但由于山谷地势不利城市扩展以及所处位置容易成为海上攻击的目标，该国在1961年将首都迁至内陆城市巴西利亚。迁都后，巴西利亚发展迅速，很好地发挥了作为首都的城市职能，而里约也并未因迁都而出现衰落，因此巴西的迁都被视为一个成功的范例。
印度经历了从加尔各答迁移至德里，再迁至新德里的历程。1912年，印度政府迁至西北部古都德里。处于保护古都文化遗产的原因，印度从1911年开始建造新德里，并在1950年正式成为印度的首都。
1991年，尼日利亚首都从海港城市拉各斯迁都至更靠近中心位置的阿布贾。拉各斯作为尼日利亚最大城市，人口拥挤，且偏居国家南部。此外，拉各斯靠近动荡不安的尼日尔河三角洲，各派政治势力斗争激烈。因此，尼日利亚最终迁都到位于国家中部的阿布贾。
1998年，时任哈萨克斯坦总统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将首都从阿拉木图迁至阿克莫拉（后更名为阿斯塔纳，2019年更名为努尔苏丹）。当时，阿克莫拉人口不足12万人，气候寒冷不被人们看好。20年后，新首都努尔苏丹已经成为了中亚最现代化的城市，人口超过100万，成为哈萨克斯坦的政治文化中心和交通枢纽。
2005年，缅甸政府决定将首都从仰光迁移至内比都。分析人士称，缅甸从沿海迁移到内陆是出于军事防御上的考量。内比都比起缅甸更靠近内陆，更具有战略安全的意义。（国际金融报 李曦子）
